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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川高铁职业学校那好(广西南宁高铁职业学校)

1991年7月,我从湖南省黔阳师范学校毕业。本因保送之事未成想赌气去新疆支教的,但最终还是放不下半身不遂的父亲,返身回到了初中母校任教。老校长对我一如既往的关照…

1991年7月,我从湖南省黔阳师范学校毕业。本因保送之事未成想赌气去新疆支教的,但最终还是放不下半身不遂的父亲,返身回到了初中母校任教。

老校长对我一如既往的关照:“你是个中师生,按理说应该去村小工作,但考虑到实际情况,还是留在乡中学任教吧。你要努力工作,党和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……”

我一开始就接手了初三毕业班的语文,兼任校团总支书记。班上不少男生胡子拉碴,显得比我成熟多了,幸好自己学识还行,上课还压得了阵。

可惜生不逢时,1993年上学期始,工资就很难到位了,只发70%。后来连70%也没有了,干脆只发点基本工资,维持生计,大家美其名曰“裸体工资”。每到期末去总务处结账时,大家笑着调侃:“教案有,计划有,总结有,作业批改有,工资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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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所有的意见、牢骚都集中在了学校的那棵桂花树下。这棵桂花树永远长不高,只向四周伸展成“伞”形,估计是树下过于聒噪,戾气太重,语言中毒太深,所以20年来,所有的怪事都在树下频频发生。

我是不屑与牢骚为伍的,一直坐在房里紧闭门窗,一边听着轻音乐,一边潜心写作。在此期间,我报名参加了武汉大学《写作》杂志社举办的写作培训班,得到了胡德教授的精心辅导。一年后毕业,我获益匪浅。

桂花树下的牢骚声越来越多、越来越高,我终究还是未能捆住自己,打开门窗,成为了其中的一员。由发牢骚到打牌,由打牌发展到三五成群赌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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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自己越来越没出息,父亲的病无钱医治,我真是心急如焚。这个时候,逃离三尺讲台,南下打工的欲望越来越强烈。

为了实现既能南下打工,又能保住教师岗位这一愿望,我请领导吃了三次饭,每次都被领导们灌得酩酊大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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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寒假前的一次请客,我醉得不省人事。被一同事扶着,一路吐到学校。同事一片好心,把我放在河边的浅水滩里泡着,竟然自己回房忘记我了。半夜时分,被冻醒的我分不清东南西北,不知自己为何睡在了水里……

次年正月初二,我把早已拟好的停薪留职申请报告从门底缝里塞进了校长办公室,管他同不同意,就与同学二人南下到了深圳。

刚开始落脚在东莞雁田,我干哥哥的出租屋里。几平方的出租屋,摆了3张床,挤了8个人。用屋外打上来的井水冲凉,全身都是臭哄哄的,但初来乍到,也没地方可去。

找了几天工作,都嫌我俩没工作经验,说愿从最底层干起,他们又都不相信。最后决定去中日合资的信隆电子厂试试。

我与同学信步走到厂门口,想进去参观参观,摸摸底细,但保安哪肯放行。

第二天,我与同学西装革履,领带飘飘,皮鞋锃亮,租了一辆轿车开到了厂门口,又被保安拦在了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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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俩下了车,直奔保安室。“怎么搞的四川高铁职业学校那好?您们老总约我们,也不让进吗?”

“请问先生,事先有预约吗?”

“当然有四川高铁职业学校那好!把你的电话递一下。”

“喂,x总啊,例猴海冰狗啊?我们是王总和李副总啊,今天约好谈合作的。您的保安工作管理很到位啊!那好,我们来办公室面谈,好的!您说什么?不必跟保安解释,直接开车进来,行,那就这样。”我“啪”的一声假意挂断电话。

其实,不等保安反应过来,我就把电话线拉出好长假意背对保安拨了一个号,中间有同学挡着,保安一直信以为真。

我们租的车径直开进了厂区,哇,好大好宏伟啊,不愧为雁田效益第一厂,我们下定决心,打工生涯就从这里开始。

偷偷的在各栋厂房外面参观了一圈,更加坚定了来此打工的决心。我们把车开出停在一个拐弯处,与司机结账,就回到了干哥的出租屋。

三天后,信隆电子厂的大坪里站了5排200多人,竞聘仅设的30个工作名额。我与同学也混在其中。

当招聘人员走到同学面前时,他拿出自己的卫校毕业证书,只见主管摇了摇头。同学急忙向主管表达自己欲进此厂的决心,但一帮人还是摇了摇头,越过他径直来到了下一位面试者面前。

我忽然忆起了《包身工》里面的情景:我们这5排200多人,就像“猪猡”一样,任供主人来挑选。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打工仔的低贱地位。

终于来到我面前了,我早已把中师毕业证、教师资格证、各种荣誉证书展现在了双掌之上。他们粗略的翻了一下,犹豫了片刻,又瞅瞅我的近视眼镜,根本不等我开口,就一路向下一位走去了。

其实我也不准备说话,同学被刷,我岂能单独留下。只不过好奇心作怪,终究让我知道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几斤几两……

进厂不行,我俩有了另外的打算:准备租一间小屋,开一个简易诊所。这里有很多性病患者,打一针都要收180元。同学主内诊治,我主外宣传拉人。如果顺利,准能挣钱。

第二天上午我们就找到了满意的租房,一个很是隐秘的地方,只要不挂牌,就很难查到。中午我们在老八(新结拜的八兄妹之八妹)的电话亭扯了一会儿卵谈,顺便吃了点心。

下午2点左右,我们横穿马路,准备去打探一下药品市场行情。但一辆大巴停在街口下人,我们从车头走过,刚好一辆自行车飞驶而来,把我同学撞翻在地,额头受伤,鲜血直流。

同学年前刚刑满释放,岂能受如此侮辱,爬起来抓住对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劝都劝不住。治安大队闻讯赶来,把我3人一齐捉拿归案。

在审讯室才得知,被打之人竟是四川鹰帮的马仔,正在急于赶送一个什么口信。我预知此事不妙,纠缠下去,必对我俩不利。于是,我向治安大队的一个湖南老乡(从口音中判定)求情:“兄弟,你看我的弟弟一直在流血,放我们出去包扎一下,等会儿再来接受审讯行吗?”

但鹰帮马仔不允,于是我使眼色于同学,同学何等聪明,顺势向长椅倒去,呻吟着,作昏迷状。

“兄弟你看,我弟弟再不止血,可能就要休克了,恐怕你们也难负其责吧?”

“好吧,你们快去快回,我们在此等候。”老乡终究是老乡,并不派人相随。

一出治安队的大门,我们几步走到一个拐弯处,迎手招来一辆出租车,急步上车,来不及与其他六兄妹告别,就一路向深圳逃去……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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